“你们错了,不是我想当许氏夫人,而是我选择谁,谁就是下一任继承人。”
“就算许私有股份又怎样,”许文筝冷笑一声,“你现在已经没了蛊虫,现在他也因为你没有了股份,你还有什么手段威胁爷爷?”
“就连我也看不下去了司容姐姐,许家已经照顾你十多年了,就算是救命之恩也已经还完了。”时温温插嘴道。
“够了,”许文寒沉沉的盯着我,“不过是丧家之犬的最后狂吠。”
我抬起脸,满眼悲哀的看向他们两人。
不过这么短的时间,两人眉间的黑色现如今已经浓郁的几乎要溢出,可能是因为子蛊残余的气息,却依旧小心翼翼丝毫没有展现出来。
我闭了闭眼,可下一秒,时温温的尖叫声传了出来。
许文筝一脸恍惚的抬起手轻轻抹了把脸,却发现脸上不知何时全是血迹。
“哥,我怎么了?”他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许文寒,一眨眼,人直愣愣的栽了下去。
“许文筝。”
“阿筝哥哥!”
许文寒一个箭步冲上去,可很快他发现,许文筝脸上的血迹越来越多,仿佛……
是从他身上滴下来的血液。
恍惚间,许文寒突然想起记忆中,当年的爷爷也是在庆功宴上满脸鲜血,第二天便浑身青黑,昏迷不醒。
在他医生好友的帮助才下得以暂时清醒,又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苗疆的入口。
他和许文筝,也是……吗?
“阿寒哥哥,阿筝哥哥,你们怎么了?别吓温温啊。”时温温跪倒在地,费力的清理着两人脸上的血迹。
她似乎想起什么,猛地抬起头,愤怒的看向我:“是你!是不是你,就算你不满阿寒哥哥说出真相,也不能用这么歹毒的方法害他们啊。”
“我陷害他们?”我忍不住笑出声,“我哪有这么大本事,你的寒哥哥不都说了,我只是在装神弄鬼。”
“司容,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许文筝咳出一口血,脸上几乎是瞬间失去血色。
“是你自己断送了自己的生机,许文筝,我已经很努力了。”我蹲下身子,与他平视,“我曾经真的想治好你们的。”
“别听她说胡话,如果真是她所说的基因缺陷,为什么许私没事,”许文寒强撑着站起身,“带我们去医院。”
……
很快,三人离开,而宴会厅的人也作鸟兽散。
我一把拽过许私,轻轻搭上他的脉搏。
因为从小不被重视,再加上长期的献血,许私的身体亏空得很厉害。
但这些都不是问题,问题是体内的毒素。
曾经我也是个冷漠的人,不在乎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小孩子。
但我没想到,现在反而是许私救了我。
“我会治好你的,你永远不会发生这种情况。”察觉到许私紧张的身体,我安慰他道。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许私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第一件事,认祖归宗。”
我带着许私回到许家老宅,告诉许老爷子我的选择。
许老爷子看着许私,听到我的话后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精神气。
“也好,是那俩孩子没福气。”他叹息一声,转身问我,“他们俩呢?”